红围脖儿

宝宝睡前故事 2022-11-30 10:22:02

睡前故事红围脖儿

狐狸妈妈要去参加兔妈妈举办的舞会,可是,她的红围脖儿不见了。

她问儿子小狐狸:“宝贝,见我的红围脖儿了吗?”

狐狸说:“没看见。”

狐狸心想:“噢,妈妈又要去参加舞会了。”他很不高兴。

妈妈每一次参加舞会,都不肯带小狐狸。她的理由很多很多,路途遥远啦,风大,雪大,舞会上人多,怕儿子走失啦等等。

妈妈东翻翻,西找找,嘴里直嚷嚷:“奇怪,我的围脖儿呢?”

狐狸埋头写作业,可是,他一个字儿也不写。他不时偷偷看看妈妈。

妈妈的红围脖儿很值钱哩,妈妈说过,等儿子长大了,她就给他买一条红围脖儿。

狐狸觉得自己长得很大很大了,但妈妈说还要等一等。妈妈不给他买红围脖儿,参加舞会时也不带他。

狐狸翻着一本童话画报,上面要求涂颜色。他把它们全涂成红色的了,因为他喜欢红色,红色就是妈妈围脖儿的颜色。

外面的北风呼呼刮着,雪下得很大很大。

妈妈坐在床上,呼哧呼哧直喘气,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哎,莫不是淘气的小老鼠叼走了?”

狐狸“扑哧”,一声乐了。

狐狸妈妈觉得儿子笑得可疑,就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狐狸说:“你的围脖可以给老鼠做一条长长毛毯,也可以当棉被了。”

狐狸妈妈说:“哎哟,那可划不来。我的围脖儿值十条毛毯、二十条棉被呢。”

狐狸说:“妈妈,找不到围脖儿,你是不是就不去参加舞会啦?”

狐狸妈妈说:“找不到也要去的。”

狐狸很难过。他想,妈妈在家里陪我,或者带我去参加舞会,都是好的,可是,唉。小狐狸叹了口气。

时候不早了,狐狸妈妈要动身了。

突然,小狐狸说:“妈妈,你带我去参加舞会,我就告诉你红围脖儿在什么地方。”

狐狸妈妈喜出望外,说:“好啊,快点告诉我,我带你去。”

狐狸高兴得跳了起来,他一下子扑到妈妈的怀里。

妈妈说:“好啦,宝贝,讲吧!”

狐狸说;“红围脖儿在小兔子家里。”

狐狸妈妈生气地说:“妈妈的围脖儿从不借人的。我舍不得借。小兔子弄坏了怎么办!他借匾脖儿千什么?”

狐狸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天,你去邻居家串门,小兔子来找我玩儿。他走的时候,外面好冷,还下着大雪,我让他围走了你的围脖儿。”

狐狸妈妈说:“噢,是这么回事。那我生的气就少一些啦。”

狐狸说:“妈,我告诉了你,你带我参加舞会吧?”

狐狸妈妈犹豫了,外面很冷很冷。

狐狸妈妈说:“哎,你告诉我也没用呀,反正红围脖儿我们用不成了。这样吧,我不去啦,妈妈在家陪你。”

狐狸妈妈的话音未落,小兔子送围脖儿来了。小兔子一见狐狸妈妈,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,小狐狸告诉过他,这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。

狐狸妈妈说:“好啦,孩子们,我们参加舞会去!”小狐狸和小兔子高兴极了。

狐狸妈妈、小兔子、小狐狸三个人出发了。他们三个人都围着红围脖儿。怎么回事呢?原来,狐狸妈妈的红围脖很长很长,可以在每个人的脖子上绕三圈儿。

人生故事红皮包

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混混儿。我知道他来自于怎样的环境———一个聚集着帮派、吸毒者以及满是暴力的低等住宅区。他说话时带着街头的痞气,他的行为和平常人也不大一样。他走路总是摇摇晃晃的,像一个被击败了的拳击手,而他的面部表情就像银行地下室坚硬而呆板的铁门。在我看来,他长得过于粗壮,他似乎总是小心地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暴躁,以便自己能够适应康复医院高度专业化的团队工作。

我们医院的病人,大多数是来这里度过他们生命中最后的时光的。他们来这儿,因为残疾,或是重病,或是神智混乱,要不就是身体机能已经衰竭,丧失了活动的任何能力。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失去了清晰的思维,绝症和残疾使他们和外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。尽管这似乎很残忍,但对他们来说,却完全无关紧要。

玛丽B就是他们中的一个。护理人员喊她“玛丽B”,因为她是病房西区4个玛丽中的一个。她94岁,脆弱得就像一张飘荡的蛛网。她的丈夫和姐妹们都已先她而去,如果她还有孩子,他们也很久没有管过她了。只要她醒着,她总是一刻不停地手舞足蹈,几乎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。

玛丽B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一个念头:有人拿走了她的皮包。她整天整夜不停地找,除非她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。她会出门穿过医院的林阴路,进入男病房区,钻进洗衣房或者厨房,没头没脑地寻找,并且从不放弃。当别人干涉她,她就要求护理把她的轮椅推到大厅,她会一直呆在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。

“能借给我一把梳子吗?”她对每个路过的人都这样说,“我的梳子丢了,它在我的红皮包里。我的钱也丢了。我的皮包在哪儿?”

每天,她都重复同样的事,最后玛丽B的询问变成了院子里的噪音———就像手推车装载着滚烫的盘碟经过门厅,或是空调发出的嗡嗡声,又像是对讲机里发出的静电噪声。

我们都知道她根本没有皮包。但尽管我们都特别忙,偶尔还是会有人停下来,带着关心和善意聆听她的唠叨。当然,大多数人都会安慰她两句:“好的,玛丽,如果我见着你的皮包,我会给你拿回来。”

我们大多数都只是这样说说而已———只有一个人除外。

我从不认为肯尼会有耐心停下来听玛丽B念叨,但奇怪的是,他总是能跟玛丽B在一起说着些什么。

他要做什么?我很担心,我观察着。我的第一个猜测是,他是想偷些麻醉剂之类的药品所以才在这里工作。我想我碰到了一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人。

当玛丽B每天叫住他问皮包,而肯尼都答应帮她找时,我的猜疑更不断加深了。我推断出肯尼的某种计划也许要把玛丽B也搅在其中。我想,他可能是想把偷到的药藏到玛丽身边,然后他的同伙再溜进来把药从医院里偷出去。我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,因此我特别加强了对药品分发部门的安全防范工作。

一天下午,在晚餐之前,我看到肯尼往大厅走去,手里拿着一个杂货店的塑料口袋,它看上去鼓鼓囊囊的。

就是这个袋子,我告诉自己,我从桌子后面站起来,悄悄跟了出去。我从后面盯着他,但是我觉得还需要更多的证据,于是我停在大厅里一辆洗衣车的旁边,洗衣篮高高地堆在车上面。

这些洗衣篮正好挡住了我的身体,但是我仍能清楚地看到肯尼大步走向大厅,朝玛丽B的轮椅走过去。

他走到那里,突然转过身来,朝四周张望。我躲开他的视线,看到他紧张地窥视着整个大厅。他显然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要干什么。

他拿起塑料袋。我的心提了上来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……直到他掏出一个红色的女士皮包。

玛丽B瘦骨嶙峋的手猛地抬起来,在脸前做了一个惊异和高兴的手势,然后像一个饥饿的孩子想抓住面包那样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。玛丽B紧紧抓住那个红皮包,她把它握在手里,仔细地打量着,然后把它紧贴在她的胸口,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地轻轻地摇晃它。

肯尼转过身来,再次飞快地往四周看了一眼。确定周围没人看他以后,他弯下身,打开皮包,把手伸进去,然后他从包里给玛丽B拿出一把红色的梳子,一个装硬币的小钱袋,还有一副小孩玩的玩具眼镜。

玛丽B的脸颊上流下了高兴的泪水。我认为她是因为高兴而流泪的。

泪水也流在了我的脸庞上。

肯尼轻轻地拍拍玛丽B的肩,把塑料袋卷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,然后,他离开了大厅继续去做他的工作。

我走回我的桌前,坐下来,想起以前对肯尼的怀疑,心中充满了愧疚。

下班的时候,我站在平常护士助理上下班经过的门旁。肯尼带着他的上衣和收音机,蹦跳着走过大厅。

“嗨,肯尼,”我说,“还好吗?你喜欢这个工作吗?”

肯尼惊奇地看看我,然后耸耸肩。“这是我得到的最好的工作。”他咕哝着说。

“护士是一个好职业,”我强调,一个主意忽然从我脑海里冒出来,“唔,你可曾想过去上大学,得到一个正规的护士学位?”

肯尼简直不敢相信。“你在开玩笑吗?我不可能得到那样一个机会的。除非这个护士课程是免费的,否则我不可能得到这个机会。”

我知道这是事实。肯尼放下他的收音机,穿上外套。“上大学对于我来说,是一个奇迹,”他说,“我爸在圣昆顿监狱,而我妈在吸可卡因。”

我紧紧咬住牙齿为了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,仍然保持微笑。“奇迹总会发生的,”我告诉他,“如果我能想法资助你的学费,你愿意去上大学吗?”

肯尼不敢相信地盯着我。在这一刻他不再像一个混混儿了,我期待着他的回答。“当然!”这就是他所说的,但这已经足够了。

“晚安,肯尼,”当他握住门把手时,我对他说,“我相信,有些事是一定能够做到的。”

人生故事红琵琶

列车在车站喘了口气,便闷头又朝前跑去。他实在坐着无聊,那本杂志他看了八遍,几乎都背下来了。想跟邻座的人聊聊,可一看邻座衣后领的油渍,就放弃了这个念头。他想借机回忆自己的生活,可满脑子都是空白,他显得有些悲哀。窗外还没有绿色,黄黄的,干干的,令人心烦。

这时,车厢门口闪出一张青春迷人的脸,两颗活灵灵的眸子,白色的防寒服,亮晶晶的高腰皮靴。飘逸,清秀,高雅。如一泓清泉,似一缕春风。背后背着一把琵琶,用红绒制成的套,细致精巧。这……能挤挤吗?她的声音仿佛一串铜铃摇响,清脆,动人。他慌忙移了移,宁肯自己委屈,腾出一大块地方。沉默了一会儿,他把那看了八遍的杂志又捧起来翻弄着。

您也懂音乐?她歪着头,惊喜地看着他。

他搁下那本封面庄重的《中国音乐》,表情有些腼腆,但脸色很平静地说,我是指挥,民族乐团的。他的声音优美,浑厚,似敲响大钟。

太巧了,我刚从音乐学院毕业,弹琵琶的。她递过一个黄澄澄的大鸭梨,挂着甜汁,渗着喜悦。他接过大鸭梨,然后,熟练地用小刀削着,削掉了长长的一截儿皮,然后中间一切,另一半递给她。

姑娘轻轻咬了一口,歪着脑袋问,您这是到别的城市指挥去吧?

不,是到外地去讲课。

姑娘羡慕地问:您都指挥过什么曲子?

哦,多了,有《春江花月夜》《春节序曲》……他说出一大堆曲名,那两只手臂下意识地摆动几下,小刀似乎成指挥棒,头发一甩一甩的,颇似日本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。也有我的曲子,刚刚在全国比赛拿了一个铜奖,成绩不太理想,但我已经尽力了。说到这儿,他停顿一下,问,你呢?他非常愿意看她的眼睛,清澈,无任何杂质。像碧波荡漾的湖泊。他真想去摸一下,让湖泊泻出潺潺的清水。他很少这么近距离地和一个漂亮女弦子说话,挺有意思的。

我最爱弹《十面埋伏》。我给您弹一段……姑娘迫不及特地从身后长长的带子里取出一扇琵琶,然后调好弦。周围的旅客围拢过来,觉得很好奇。

他没想到姑娘这么爽快。

她取出的琵琶也是红色的,像一团火胜过牡丹。琵琶竖起来,像一棵白杨树,挺拔俊秀。她像演出一样稳了稳情绪,不好意思地对他嫣然一笑。蓦地,拨响琴弦,琴响处如千军万马,战鼓轰鸣。周围的旅客被这乐曲弄醉了,痴痴地听,愣愣地看。他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,脸上的表情很淡。

您给提一提?她眨动着一双真挚的眼睛。

哦,力度还欠些,有的和弦不准……你的右手不协调,另外,这首曲子不是光靠高亢,它有伤感的地方。很多琵琶演奏家都忽视这点,弄得战争的味道很浓。你可能不太了解这首曲子的历史背景,只是在模仿别人的技巧。他滔滔不绝地说着,突然他停住,他发现姑娘的眼光里充满了崇拜。他的心在颤抖,很久没有的颤抖。他说。你的第四根弦不准,偏低。

姑娘犹豫地试试,果然偏低。她说,我的耳音很准,教授都夸奖过我,可您的耳音比我们教授的都灵验。

到了一个大站,他和她全都站来下了车。

你也在这儿下?他有些紧张地问。

我分到这儿了。

是吗?他没打招呼,匆匆随着人流走了,那背影有些抖。

她也走了,身后那簇红琵琶外套格外引人瞩目。

她上她所在的团报到了,在排练厅,她看见一个庞大的民族乐队在演奏《春江花月夜》。指挥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,据说是很有名望的。在乐队一角的打击组里,他在卖力气地舞动着大镲。额前挂满了汗珠。姑娘迟疑了片刻,还是笑着朝他走去……

人生故事想红

早上,男生跟女生在同一个教室上课。女生是班长,是男生的心上人。男生暗恋女生女生却不知道。男生是个沉默的小男孩,女生漂亮大方,待人真诚友善,吸引班上一众男生,排队追逐。女生时常跟一些男生去游山玩水,坐在别人摩托车后座的女生,俨然成了别人的女朋友,男生退缩了,觉得没希望了。

过了N年,女生上了大学,男生在工厂打工,男生每次打电话给女生,就匆匆挂了电话,生怕女生听到他急促地心跳声。男生和女生相约再见的时候,已成了一对亲密恋人。男生和女生躺在一张床上,男生翻身想要了女生女生拒绝,说:“等我们结婚好吗?到时候什么都给你。”

中午,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,那是他妻子刚为他生的女儿,妻子不是当初自己喜欢的女生女生也嫁人了,嫁给一个很有钱的土豪。出门开大奔,吃饭上高级餐厅,金银饰物戴不完。唯有一问题:土豪年纪上去了,早些年发达后,睡了几条街的女人,二奶从别人的老婆到大学生,纵欲过度的结果是——性无能。

女人容忍土豪去外边偷腥,但不能容忍夫妻没有生活,一气之下,闪婚闪离,土豪分给她几百万的青春损失费,女人始终忘不了她的情哥哥,男人呢?家庭幸福美满,貌似早已经忘记他当年苦苦挽留的女人,但还是留不住女人想嫁土豪的心。

傍晚,男人成了一个老头。他在厂里光荣退休后,成天在市中心的老干部活动中心遛狗。妻子比他先走一步了,他难过心酸。女儿也嫁给一老外,移民到美国做全职太太了,剩下老头一个人孤苦伶仃靠工厂那点退休金养老等死。

他想起他的恋人小红,于是托人寻找,终于在另一个城市某高校找到正在做清洁工的老太太。女人早已不复当年模样,却保持着较好的身材和面容,只是皱纹开始在她的脸上刻画了。老头跟老太太见上一面,相拥而泣,各道衷肠。

原来老太太拿着土豪给的几百万青春损失费,先后投资过几个大型超市。结果没多久,钱财都被那些以恋人身份与她合作的男人骗光了,那些人从此音信全无。她也想过去找老头,但那时候老头身边太太健在,所以不想去破坏老头的家庭。这些年老太太的亲人先后离世,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,为了养活她那早些年反对跟老头在一起,见钱眼开的势利母亲,老太太在学校做了三十多年的清洁工。

老头对女人说:“你母亲就是喜欢钱,要是我年轻的时候有一点钱,或许你嫁的人就是我。”女人说:“母亲也是为我好,她欠了很多高利贷,如果我不去帮她还,她早就被人家卖到酒店做皮肉生意,也怪我当时鬼迷心窍为了贪图享乐,以为攀上有钱人就能享清福,顺道帮母亲还债。”

老头叹了一口气,说:“我们都是快入土的人了,现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在一起了吧!”女人哭了起来,也不知道是感叹自己的大半生,还是感慨老头一直把她放在心里上。

女人说:“母亲临死前,一直很内疚,骂自己是混蛋,不该拆散我们,不然我们会很幸福。”老头握起女人的手说:“红,你知道吗?我这些年真的很想你。”老太太回道:“我何尝不是?如果当初不嫁那个土豪,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。”

老头:“我们重新开始吧!”女人撒娇:“你就没什么表示吗?还有,你说过你想要我的第一次,我没有了怎么办?”

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镶着心形钻石的戒指,套在老太太手指上,郑重其事地说:“我想红,并不一定要你第一次红。”

女人感动得热泪盈眶,悄悄在老头耳边絮语:“其实人家还是个老姑娘呢?”老头和老太太相视一笑,牵手回老头的家去验证“红双喜”,月光下他们影子越拉越长……

经典童话红星星

在月色明亮的夜晚,星星在巴塔哥尼亚上空闪烁,把它那奇异的光芒洒向大地。对这个地区的印第安人来说,这颗星星不是别的什么东西,而是他们酋长的眼睛。千百年来,那眼睛一直注视着这土地,因为他儿子的灵魂也在这里。

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。这儿有一位名叫卡尔班冈的老酋长。他领导着一个繁荣的部落。尽管他年纪大,由于病痛行动困难,他还是很快乐地活下去。奇纳拉昂,这位老人的儿子,却感到日子很难熬,希望老人早日去世。

可老人总不见死。他急于想谋取酋长称号,便决定杀掉自己的父亲。

卡尔班冈尽管病魔缠身,但依然头脑清晰,始终不受骗上当。奇纳拉昂老是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暗算老人。可是部落里的人随时都在照看着他们爱戴的首领。由于害怕他们报仇,这个坏小子决定离开他们一段时间。

他一直朝前走,不知道该去哪儿。他来到一条大河边,那里耸立着一块大行头。

石头上有许多洞穴,其中一个洞里住着个老妇人,她的脸色像石头,手指像树枝。

这个老妇人对奇纳拉昂说:

“我知道你想让自己的父亲死去,你好当酋长。但你永远也当不上,因为你父亲永不会死!”

奇纳拉昂第一次听到这些话,开始哆嗦起来,说道:

“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事?所有的人都兔不了一死……你想叫我相信什么呢?”

这个脸如石色的老妇人又说:

“你别指望弄明白啦!不过我看你好像太苦恼了,我愿意帮助你。”

奇纳拉昂低下头,小声说:

“我不能再等下去了,要是让光阴虚度而无所作为的话,我将会死在父亲的前面!”

老妇人递给他一根粗大的黑树根,对他说:

“把这个泡在鹦鹉的粪便和芦苔汁里,然后把它搅匀放进你父亲的食物里!”

奇纳拉昂接过树根就回部落去了。

他按照老妇人的话去做。他做好一盘菜,把毒药掺了进去,让卡尔班冈吃了下去。

第二天,酋长病得很厉害。部落里的人都伤心极了,所有的人都在想方设法让他们爱戴的酋长恢复健康。

所有的照料都不见效。部落里最聪明的人建议用据说是最有效的良药。

他颇有自信他说:

“让我们爱戴的卡尔班冈笑吧,快乐会使他驱除病魔。”

这种绝妙的治疗方法虽在他们的一位祖先身上创造过奇迹,可眼下仍无疗效。凶恶的病魔不让垂危病人得到欢乐。卡尔班冈终于被红色的天神带走了。那红色天神老是使活着的人感到无休上的恐怖。

整个部落都在为卡尔班问哭泣。奇纳拉昂继承他父亲的职位,当上了酋长。

可是新酋长每晚老是做梦。要是奇纳拉昂在梦中不把他过去干的事大声讲出来的话,这事本来也不会有人知晓。这样一来,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,新酋长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罪行。

部落里的人不愿要一个不光彩的首领,奇纳拉昂为了逃避追捕,躲进了深山。他过去懒惰成性,成天东游西荡。给他毒药的老妇人对他说过的那些话现在一直使他不得安宁。不论白昼黑夜,他都呆呆地凝视着天空。他觉得太阳和星星都在监视着自己。他明白老酋长并没有死,变成了星星在诅咒他。

直到今天,印第安人还在谈论自己爱戴的卡尔班冈,他就住在一颗闪闪的红星星上。他从那儿开始追逐奇纳拉昂,奇纳拉昂则沿着大河奔跑,他跟在那个脸如石色的老妇人后面,向她要解毒药,想使他死去的父亲复活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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