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星点灯

宝宝睡前故事 2022-12-30 19:59:02

睡前故事星星点灯

夜晚,星星们一盏、两盏,把灯全部点亮了。

她们在干什么呢?

风儿轻轻说:“听听,听听就知道了。”

星星们朗读:“蓝蓝的天空白云飘,白云下面马儿跑。”

噢,星星在温习白天的功课哩。

小萤火虫们挑着灯笼,在河边转来转去。一会儿听蛐蛐儿唱歌,一会儿和草尖上的露珠聊天。

萤火虫们是些贪玩的孩子,她们才懒得去读什么书哩。瞧,夜晚静悄悄,月色多美好,她们才不辜负大好的时光呢。

河里的鱼儿一会几探出脑袋,一会儿又沉下水去。

萤火虫说:“哎,鱼大哥,玩玩吧。”

鱼儿做个手势,说:“嘘,莫出声。”

萤火虫觉得没趣,她们一起“呸呸呸”吐起了唾液。

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们才不稀罕呢,萤火虫们开始跳舞,嘴里念念有词:“砰砰嚓,嚓砰砰。”

天上的星星们,布满了天空。天空那么大,也不够宽敞呀。一些星星从天空跳下来,落迸草丛,落进小河。她们要朗读。

月亮说:“真是些好学的娃娃。”

萤火虫们擞着嘴说:“啊,真是小傻瓜。”

星星们在低头看书,听不见任何声音。她们沉浸在自己的快乐里。

啊呀,不好,没油了。

萤火虫们的小灯笼里的油烧完了。

他们的快乐也结束了。

“怎么办呢?我们回家,也看不见路呀!”萤火虫们嚷嚷着。

星星们朗读完了,她们看见了这一群小家伙。

“哎,别怕,我们送你们回家。”

“谢谢!”

“可爱的虫虫,要记住,油总有烧完的时候,不能老浪费,对么?”

萤火虫们脸都红啦。

善良的星星们,一个送一个,每个星星送一个萤火虫。星星们要把萤火虫都送回家。星星们一边走着,一边给萤火虫们讲道理。

“明天,我们一起读书,好么?”

一个个萤火虫和一个个星星约好了。

一盏、两盏、三盏,星星们点灯了。

一盏、两盏、三盏,萤火虫们也点灯了。

“蓝蓝的天空白云飘,白云下面马儿跑。”

她们一起朗读,你听,她们像在比赛,看谁读得专心、读得动人、读得准确呢。

哲理故事盲人点灯

盲人点灯

一个禅师走在漆黑的路上,因为路太黑,行人之间难免磕磕碰碰,禅师也被行人撞了好几下。他继续向前走,远远看见有人提着灯笼向他走过来,这时旁边有个路人说道:“这个瞎子真奇怪,明明看不见,却每天晚上打着灯笼!”

禅师也觉得非常奇怪,等那个打灯笼的盲人走过来的时候,他便上前问道:“你真的是盲人吗?”

那个人说:“是的,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一丝光亮,对我来说白天和黑夜是一样的,我甚至不知道灯光是什么样的!”

禅师迷惑了,问道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还要打灯笼呢?你甚至都不知道灯笼是什么样子,灯光给人的感觉是怎样的。”

盲人说:“我听别人说,每到晚上,人们都变成和我一样的盲人了,因为夜晚没有灯光,所以我就在晚上打着灯笼出来。”

禅师非常震动地感叹道:“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!”

盲人沉思了一会儿,回答说:“不是,我为的是自己!”

禅师更迷惑了,问道:“为什么呢?”

盲人答道:“你刚才过来有没有被别人碰撞过?”

禅师说:“有呀,就在刚才,我被两个人不留心碰到了。”

盲人说:“我是盲人,什么也看不见,但我从来没有被人碰到过。因为我的灯笼既为别人照了亮,也让别人看到了我,这样你们就不会因为看不见我而撞到我了。”

禅师顿悟,感叹到:“我辛苦奔波就是为了找佛,其实佛就在我的身边啊!”

禅思禅悟:点灯照亮别人的同时,更照亮了自己。这就是助人为乐的道理。

在生活中,我们应该时刻记得;帮助别人也就等于帮助自己。

经典童话放火与点灯

宋代时辰,有小我名叫田登,日常平凡与人交往十分抉剔、刻薄。后来,他当官做了郡守,那架子更大、脾性更凶了,在老苍生眼前摆谱摆得出了格。日常平凡最隐讳他人说出他的名字,并且凡与他名字中阿谁“登”字同音的,都得换个说法。好比说“蹬”字,只能说“跳”,“登高”只能说“上高”。这还不算,老苍生用得最多的一个“灯”字,也被换成“火”字。谁如果一时忽视说了“灯”字,那可就要不利了,一顿揍是少不了的;若赶上田登大人再有甚么情感欠好,那生怕还要罚款、撤职甚么的。归正,本地老苍生以致于他手下的处事员、小仕宦、兵士都为此吃了很多苦头。

到了元宵节,按老传统要闹花灯了。州府传下号令,可以放花灯三天。可是他手下的人怎样敢写“放灯”呢?想往想来,只好写出了如许的通知布告牌:“郡守传命令来,按传统习惯,乡镇纵火三天。”

那告白牌写好后,高高吊挂在闹市陌头,过往苍生围在告白牌前,群情纷纭。人们嘲讽说:州官可以纵火,苍生不克不及点灯。

原本这只是统治者跋扈蛮横风格中的一件小事,可是老苍生却操纵这句话的双关义,嘲讽揭穿他们目无王法、随心所欲的行动,而老苍生呢,连一点合法的行动也经常遭到各式限制与刁难。

民间故事许尤点灯

在长江边的奉节县,有四句歌儿老少都会唱:“许尤,许尤,无冤无仇,无故开墓,罚你上油!”这歌儿说的是有个叫许尤的贪官,偷盗刘备刘皇叔墓室的事儿。

古城奉节以前叫夔州,州府大堂的门有三道,一道中门,两道侧门,可奇怪的是,大堂的中门一年四季都死死关着,从来没有人见它开过。

那时候,来了贵客,是要开中门迎接的,就是小家小户的也要开堂屋门迎客,以示恭敬,可是夔州府不管谁来了,都得走侧门,因为刘备刘皇叔的墓室就在大堂下。你官再大,钱再多,还能和刘备刘皇叔相比?人家怎说也是偏安一隅的蜀国皇帝啊!

所以,这不开中门,已成了夔州府不成文的规矩,当地就传下一句歇后语:“夔州府的中门—开不得。”

明朝万历年间,有个到夔州新上任的知府,叫许尤,是个不信邪的家伙。他是个状元,被皇上钦点的,上任时想来点排场和威风,硬是叫人打开夔州府的中门来迎接他。

开始时下面的人不敢,但许知府发了话,不听他的,就回家抱孩子去,哪个又想丢掉饭碗呢?天高皇帝远,这知府可是这儿最大的官呢,要你生你就生,要你死你就死,人家要开中门,不开行吗?

新知府上任可是大事儿,那天好热闹,夔州全城都闹哄哄的,吹号的,打鼓的,敲锣的,踩高跷的,划龙船的,仪仗队进了城,人们看稀奇,街上全挤满了人。

这知府大人耀武扬威地坐在十人大轿上,进了依斗门,穿过走马街,上了九步梯,到了狮子坝,刚刚到达府衙的门口,说也怪,那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,黑压压的,狂风陡起,雷电交加,一个闪电直刺刺地向这十人大轿袭来,又一个雷响当当地劈在新知府耳边,把个许尤吓得尿了裤子不说,还从轿子里滚了出来,趴在地上,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,嘴巴里还不断地吐白沫。

围观的人感到好笑,有人说新知府得了母猪疯,有人说他得了羊角疯,有人说他是花痴,见前面站了个乖妹儿就发作了,当然什么都不是,要是真有这些病,哪能考得上状元、当得了知府呢?

后来许尤自己说—是张飞一巴掌把他从轿子里打出来的,朦朦胧胧中,他看到了后汉昭烈帝刘备高坐在中堂,诸葛亮手摇鹅毛扇,关二爷举起青龙偃月刀,张飞抡着丈八蛇矛,守在中堂门口,不让他进去,还口口声声要杀他。

从这以后,许尤再也不敢开启中门了,可是这许尤,是个大大的贪官,有人说因为他来了,夔州的地皮都下陷了两寸!天上飞的鸟儿,他要拔根毛;长江里游的鱼儿,他要刮片鳞;煮在油锅里的铜钱,他都敢伸手去捞!夔州本来就地瘠人贫,家穷村瘦,遇上这号当官的,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!

一天,许尤在后堂清点他搜来的金元宝,突然手指一滑,“当”的一声,一个金元宝掉进了砖缝里,许尤十分惊奇,这里的地上全是用一块块四方砖头镶上的,砖缝这么小,这金元宝是咋个滚进去的呢?

于是,许尤就把这块四四方方的地砖撬开,奇怪,金元宝不见了,却出现了一块光溜溜的乌黑发亮的圆形石板,一敲,“咚咚咚”,声如庙里的大钟,显然里面是空的。

许尤心里高兴得不得了,早就听说刘皇叔的墓室就在知府中堂下面,看来所言不欺人啊,里面一定藏着不少的宝物哟,这下自己可就发大财了。从这儿下去,说不定刚好找到墓道。许尤心里那个乐啊,就像娶了个花儿似的小老婆。

果然不出许尤所料,撬开这圆形的石板,当真出现了一个墓道,虽然黑洞洞的,但许尤仍然高兴得差点跳起来。他怕别人知道后会分了他的财喜,就谁也没打招呼,悄悄地一个人,提着盏灯笼独自钻进了墓道。

许尤下了九九八十一道墓梯,过了三道门,转了九道拐,走着走着,一股冷风袭来,把灯笼给吹灭了,于是眼前就黑咕隆咚的了。

许尤慌了,浑身打颤,冷汗直淌,好一会儿才稍微定了定神,勉强打起精神,朝前面摸去。

不一会儿,终于有了一丝丝儿亮光,许尤走近一看,好大一个墓室,一个极大的棺材,用铁索吊在了空中。棺木是朱红漆的,正中有一盏金晃晃的万年灯,在那里眨呀眨地闪着绿荧荧的光。

许尤细细一看,灯柱上还刻有“孔明灯”三个字,灯柱下立着一块石碑,上面写着几个字:“许尤,许尤,无冤无仇,无故开墓,罚你上油!”

落款是诸葛武侯,时间恰恰是一千多年前的今天!再一看,上任那一天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:汉昭烈帝刘备高坐在中堂,诸葛亮手摇鹅毛扇,关二爷举起青龙偃月刀,张飞抡着丈八蛇矛,许尤顷刻之间双脚发软,一下子瘫在地上,胯下热乎乎的,尿裤子啦,他战战兢兢地爬起来,磕头如捣蒜,嘴里结结巴巴地说:“丞相饶命,丞相饶命!”

原来一千多年前的孔明算定今后有个贪官叫许尤要来此处,于是罚他上油!

许尤悄悄退出墓室,对谁也没有说这事儿,但自从出了墓室后他就一病不起,这病也是怪怪的,头昏脑涨,风湿麻木,腿肚子转筋,吃啥药都不行,病势一天比一天重,请了多少郎中来看,吃了几箩筐的药,就是不见效。

有一天,白帝庙的和尚给许尤送来了一个偏方,说只有这个偏方才能救他的命。

许尤打开一看,那根本不是什么药方,纸上只有一个字:油。

许尤琢磨了半天,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儿,尽管又怕又羞,但也没有办法,只好照着去做,于是他就乘旁人不在的时候偷偷钻进墓道,给墓室中的孔明灯上油。

说来也是奇怪,许尤每去上一次油,病就轻松一点,第二天接着上油,病又轻松了一点,如果不去上油,那病就越来越重,没办法,他只好天天去上油。可这油也得花钱买啊,一年下来,他搜刮来的钱财全都变成了油,流进了孔明灯,自己的家底花光了,只好向夫人讨,夫人的私房钱也用光了,但那盏孔明灯也奇了,无论你上多少油,就是装不满,但许尤又不敢停止上油,身上的病还在哟!

这下,夫人不满了,俗话说“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”,这许尤知府当着,却没有钱,连老本都赔光了。

夫人说:“相公啊,我早劝你不要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你不听,只当耳边风吹了,你想想,刘皇叔死了多少年,这夔州府来当官的人有多少?他们为什么不敢去打刘皇叔墓的主意?现在夔州府的油全被你买光了,看你拿啥子油去点灯?”

许尤听了夫人的话,不觉有了三分愧意,但心里也觉得烦,他的手在梳妆台上一拍,喝道:“你吵个啥子?”

这一拍刚好把夫人放在梳妆台上的梳头油瓶给打翻了,见了这瓶,许尤欣喜若狂:这儿不是有油吗?于是他赶紧把油瓶扶正,抓在手上,一溜烟地往墓室跑。他一步一跪,五步一叩,下了墓道,来到孔明灯前,高高举起了那瓶梳头油……

这瓶里能有多少油?全倒了还不到灯盏的一半!

可想不到的事发生了:许尤刚把那点油倒进那只以前从来没有满过的孔明灯,那油竟然一下子满了……

许尤跪在地上不愿起来,满眼泪花,头磕得山响,额上磕出了几个苹果大的青包。

好久好久,许尤抬起头来,眼光刚好落在孔明灯前的石碑上,突然,他瞪大了眼睛:石碑上原先罚他上油点灯的字不见了,而是这么四个字:“奉公守节”!

许尤后来还真的变成了清官,夔州府也因此而改名为奉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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