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前故事鼠王本格森
鼠王本格森
提到老鼠,妇孺皆知。全世界约有480 种老鼠,至于究竟有多少只老鼠, 恐怕无法估量了,这480 种老鼠,大部分生活在陆地,少数生活在树上,其中有很多种类是与人类伴生的。这些与人类伴生的棕褐色或灰褐色的老鼠,俗称家鼠。它们不仅栖居在住宅、仓库、阴沟、杂物和谷草堆中,而且也生活在野外的耕地。菜园、路旁及小河堤上。另外还生活在一些大型运输工具里。它们会乘着火车,轮船作长途旅行,到别的地方安家落户。
老鼠的牙齿很厉害。它什么都吃,什么都咬。它能咬穿铅管,啃烂砖头。
它们的生命力强,繁殖力也很强。据说,一对成年老鼠,一年内一代一代地繁殖,后代将有一万五千只,十年后就是四十八万只。
历史上曾闹过多次鼠灾,1971 年,美国有四万五千人被老鼠咬伤,损坏的财产达十亿美元。
1979 年秋,大约有三千万只老鼠侵入墨西哥城,闹得市民不得安宁。据估计,老鼠每年要毁掉全球五分之一的粮食,更不用说它传播疾病,危害牲畜等等罪行了。
人们想出各种办法来捕杀老鼠,一心要消灭它们。不是么,“老鼠过街,人人喊打”。但老鼠很机灵,它们为了生存下去,积累了丰富的跟人作斗争的经验。要想制服一窝老鼠可不是容易的事,特别是对付那些颇有斗争经验的老鼠头儿,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,也得跟它们智斗一番,才能取胜呢。
这里讲的,是人跟鼠斗智斗勇的故事。至于这故事是真是假,由你自己判断。不过,这里有个资料,可供参考,如若你你不信世间有此事,可查阅1989 年9 月加拿大《蒙特利尔时报》星期天版上刊登的一篇文章。这篇文章对此事作了详细报道。
蒙特利尔郊外有个小镇。这小镇紧靠一条高速公路。公路这边是市区。
过了公路,便是郊外了。小镇上有家饭馆,店老板名叫本格森。这是个大腹便便,留有两撇长长的八字胡子的老头儿。这老头心地善良,性情温和,烹调手艺也不错,所以在他的店堂里常常座无虚席。可最近一段日子,人们不敢光顾他的小店了。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老鼠,在本格森家的库房里和厨房里进进出出,它们不仅糟踏他家的面粉、肉类,还偷走了他家不少鸡蛋、豆油,花生。更可怕的是,它们竟敢在大白天到店堂里溜达,吓得几位正在进餐的女士失声大叫。许多人看到,有只大腹便便的老鼠,靠墙站立着,抖动着两撇长长的八字胡子,指挥个头儿比它小一半的老鼠们从库房里向外推土豆。那模样,那神气,就像本格森指挥店里的伙计们干活一样。于是,大家就称这只老鼠为鼠王本格森;而称店老板为店主本格森,以示区别。
鼠王本格森给店主本格森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。店堂无人光顾,当地卫生防疫部门又派专人来调查,对他处以罚款,还作出决定:只有当他家消除鼠患,才许开业。
店主本格森,为了消灭鼠王本格森一伙,便贴出告示:凡能赶走鼠群者,奖金表一块。
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。有位自称是灭鼠专家的名叫欧西顿的小伙子前来应征了。他先对鼠群作了番侦察,然后制定了擒贼先擒王的战略。他采取原始方式和先进科学相结合的战术,引诱鼠王上钩。他知道,鼠王本格森,可不同于一般老鼠,这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,得慢慢儿引它上钧。
欧西顿在老鼠们的必经之路,放了一只捕鼠笼子。笼子里什么也没放。
笼子的门开着,他还将背后的铁丝剪断,这样,任何老鼠都可以从这笼子的前面进,后面出,如同一个铁丝过道。这铁丝笼放在老鼠们进入库房的洞口,它要想进去偷吃的,就必须从笼子里经过。
老鼠和狐狸一样,性多疑,对人类一直存有戒心。鼠王本格森,对欧西顿设置的这玩意儿嗤之以鼻。它身先士卒,爬到铁丝笼顶部看看,用鼻子嗅嗅,确信没有什么怪味,它便放心大胆地从铁丝笼顶部爬过去。它的肚子大,几乎是硬挤过去的。它能挤过去,别的老鼠们当然畅通无阻了。
几天后,鼠王本格森碰到了难题:库房里的土豆、鸡蛋没法儿从铁丝笼子顶部运出去。它们的大本营不在屋内,而在院子里的木柴堆里。它们只有在饿极了的时候,才在库房里狼吞虎咽地啃几口胡萝卜之类。要定定心心地享用美味佳肴,只有到它们自己的大本营去。那儿,有它们的卧室,仓库和大厅。在老鼠王国里,也顶讲究居住的合理布局的。
鼠王本格森正一筹莫展,忽然,它看到一只楞头楞脑的小老鼠,竟忘了严格按指定路线行走的命令,它冒险从铁丝笼前门钻了进去。它正想发出警告,那小老鼠安然无恙地从后面走了出来。这使它松了口气。别的老鼠见小老鼠从铁丝过道里平安通过,也都跟着它走了过去。这样运输起来就方便多了。而鼠王自己,宁可仍从顶部挤过去,决不从铁丝过道里走。
欧西顿很有耐心。他又等了三天。这天傍晚,他戴上手套。在铁丝笼里安上了机关。他将前后两端的铁丝门,装在顶部内侧,只有在使劲拉扯机关时,两端的铁丝门才“啪”地关上。
欧西顿将几天前捉来的一只小老鼠,用一种粘性极强的胶水粘在铁丝笼里的机关上。他给小老鼠打了一针。到夜里,它自己会醒过来的。
一切如欧西顿所预料。半夜里,这只小老鼠醒了过来,它的半个身子被粘在装有机关的木板上。它站着,就是没法移动脚步。它拼命挣扎,但无济于事。凭它的那点力气,还不能启动机关。这只小老鼠便拼命地叫唤,恳求同伴们来救它。
老鼠们纷纷来到了铁丝笼前,但没一个敢钻进笼子里靠近它。这时,鼠王本格森赶来了,解救自己的子民,是它义不容辞的职责。它让其它所有的小字辈们都靠边站着。它爬上顶部,朝那站着吱吱乱叫的小老鼠端详了半天,它实在不明白,这小家伙好好儿地站着叫唤什么。它更不明白,人类是用什么玩意儿,使它的一个子民好好儿站在那儿,既不出来,又拼命叫唤。它要进去看个究竟,井要把它解救出来。
鼠王本格森,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铁丝笼。它回头看看,平安无事。它用鼻子嗅嗅,没有令它开胃口的气味。它看看正痛苦挣扎的小老鼠,以为它被木板夹住了,便用牙去啃那块木板。鼠王的力气可不同于一般。它一用力,再加上小老鼠的拼死挣扎,这木板上承受的力,足可启动开关了,只听“啪”
的一声,铁丝笼的前后门都关上了,鼠王本格森被活捉了。
鼠王一落网,鼠群可乱了套。有扑上来,拼命啃咬铁丝的;有冲上来,用头撞铁丝的;有扒着铁丝,对着鼠王吱吱叫唤,表示慰问或是表白忠心的。
笼子里的鼠王却很镇定。它“吱吱吱!吱吱!吱吱吱吱吱吱!”好像发表了一通演说,或是留下了临终遗言,也许是布置了援救计划,总之,群鼠听了它的告诫,纷纷撤回大本营去了。
等二天一早,欧西顿将鼠笼拎到店主本格森眼前,挺神气他说:“本格森先生,这是不是鼠王本格森?”
店主本格森大声说:“是的,就是这畜牲,我要一脚踩死它!”说罢,就去抢欧西顿手里的铁丝笼子。
欧西顿身子一侧,举起铁丝笼子说:“慢着,要将这儿的老鼠消灭光,可得留下这鼠王!接着,他说出了自己下一步计划:“我要将这鼠王用铁丝扣在你家后院里,让它的伙伴们来教它,然后将老鼠们一网打尽。——等着瞧吧,我要捉一麻袋老鼠来领你那块金表!”
欧西顿用一根铁丝扣在鼠王本格森的脖子上,然后将它拴在一根水管上。小伙子以为,这样便万无一失了。至于那只被粘在木板上的老鼠,则就地处决了。
正如欧西顿所预料,中午时分,老鼠们便一个个到后院去援救鼠王了。
后院的门关着,欧西顿不让任何人来看稀奇。他怕惊动了鼠群,不能实现他那一网打尽的计划。院门外就他一个人,套着门缝朝里观察。
就在欧西顿去吃午饭的那会儿工夫,鼠王本格森的面前,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堆慰问品:土豆、花生、肉块、面包..真是应有尽有。
看来,鼠王的胃口不佳。它只吃了点土豆,便瞪着小眼睛,四处打量着,在思考逃跑的计划。
天黑时,几十只老鼠出动了,它们发疯似地啃门,咬铁管,以此向欧西顿示威,要求放回它们的首领。而欧西顿仍然在静心观察。据他分析,老鼠们并未全部出动,鼠窝也未全部摸清,他要再观察一天,以木柴堆为重点,将鼠群一举歼灭!
然而,欧西顿失算了。他低估了鼠王的智力!他以为一根铁丝就能将鼠王拴住。他断定,老鼠的牙齿再厉害,也啃不断铁丝。是的,他说得没锗,老鼠是啃不断铁丝,但鼠王本格森,它不仅懂得“啃”,懂得“咬”,它还懂得“扭”,懂得“折”呀。它咬住颈下一段铁丝,甩着脑袋,来回扭动。
它做了这番示范动作,让别的大老鼠走上来,轮流咬着那段铁丝,这么扭呀,折呀,不到一支烟的时间,它脖子上扣的铁丝便被它和它的同伴们扭断了!
鼠王本格森自由了!它们没有多停留,连仓库里好不容易储备的食品都没带,便扶老携幼地撤离了。墙角下有个洞,它们从这洞口秩序井然地钻出去。这个脖子上套着一圈铁丝的鼠王,领着它的子民们,趁着黑夜,越过高速公路,踏上了艰难的旅程。
鼠王本格森,木想率领鼠群远离这危险的地段。但当它们越过高速公路,进入一片蔬菜地时,便不想再走了。这儿土层松软,水位低,田埂上又比较干燥,地里土豆、萝卜、麦粒应有尽有,在这儿,它们不愁没吃的。它们还侦察到离蔬菜地不远,有片树林,树林里有松果,树下有蘑菇,这些都可作粮食。而且,一有什么风吹草动,它们只要朝那树林子里一钻,便谁也捉不着了。
就这样,鼠王本格森的原班人马,在离店主本格森家一箭之地的蔬菜地里按营扎寨了。
再说店主本格森家,一夜之间,老鼠跑得光光的,他获准重新开业。当然,他没有忘了买一块金表,奖给小伙子欧西顿。不料,欧西顿暂不接受奖品,他正为鼠王从他手下逃脱而羞愧。他发誓,要重新将鼠王本格森捉拿归案,并要让店主本格森亲自处死它,才愿领奖品。他猜测,鼠王本格森不会走远,因为只有这一带,才适合鼠群生存,再往远处去,便是砂石地,缺水少食物,鼠群无法生存。
没过多久,高速公路那边的菜农们,便到店主本格森家诉苦了。他们说,鼠王本格森带着鼠群,在他们的菜地里为非作歹,照这样下去,他们很难再向他的店里提供新鲜蔬菜了。
欧西顿接到菜农们的报告,非常高兴。他决定在蔬菜地里摆下成场,跟鼠王本格森决一胜负。
眼见得冬天到了,夜里下了一场大雪,田野里白茫茫一片。欧西顿趁这机会,来到树林边一看,发觉地上有一排老鼠走过的脚印。他沿着脚印一路寻找过去,终于在土堆下找到了一个老鼠洞。他用随身带的小铲子挖了一会,在这鼠洞里挖出了一大堆麦子,少说也有七八十斤。看来,这是鼠王本格森的粮库。欧西顿会心地笑了。他将这些被老鼠们污染了的麦粒,用铲子铲起,洒向四周,在这寒冬,鼠群没有吃的,必定会饿死。当然,鼠王本格森的粮库决不止这一处,他还要继续寻找。捣毁一处粮库,便是消灭它一窝老鼠。
欧西顿的战略果然灵验。当老鼠们来粮库取粮时,见粮食一粒不剩,一个个急得乱跑乱跳,还“吱吱吱”叫个不停。不一会,鼠王本格森赶来察看了。它吱吱吱地叫了一会,用前爪抓了抓套在脖子上的那根铁丝,急急忙忙在粮库四周转了一圈,然后向小树林的大本营跑去,鼠群们跟在后面,仿佛到指定的地点去集中开会。
林子里的水杉、橡树全部伸着光秃秃的枝桠,没一片树叶。鼠王本格森将老鼠们召集到树下,由它“吱吱吱”地作了番讲演。当然,没有人听得懂它说些什么。但它的鼠民们听懂了,奇迹也随之发生了。只见几十只老鼠,听完鼠王的训话,它们毫不犹豫地向几棵水杉和橡树枝上爬去。也有体弱的,就向几棵小树上爬。爬到树上,它们找到一个三角桠杈,将头放上去,然后前爪一松,后爪腾空,一个个就这样上吊自杀了。为了给同伴省下一份口粮,它们争先恐后,光荣献身了。
鼠王本格森,向吊死在树上的同伴看了看,又吱吱吱叫了一阵,招呼同伴们集中到一块儿。它扒开雪层,打了个洞,然后由这雪洞钻入雪层下,在枯树叶铺成的地面上潜行一阵,各自回它们的窝里去了。
欧西顿抓住这战机不放。他还牵来一条猎狗,帮他寻找鼠王本格森的粮库。他每捣毁一处粮库,小树林的三角桠杈上便多了几个吊死鬼。到开春时.鼠王的喽罗已所剩无几了。
后来,欧西顿再次动用鼠夹,又消灭了不少老鼠。老鼠们都钻进田埂旁的深洞里,欧西顿用烟熏、用水灌,用药水喷..这样,把鼠王本格森的追随者大都消灭了。种种迹像发明,在这块蔬菜田里,只剩下了鼠王和它的王后。而留下这对祸害。就意味着前功尽弃。
欧西顿穷迫不舍。这天傍晚,他在猎狗的帮助下,终于找到了鼠王和它的王后所躲藏的巢穴,他知道,要活捉鼠王本格森,光凭他和猎狗可不行。
还得找店主本格森来帮忙,这样也让他亲眼看看,他,灭鼠专家欧西顿,是如何捉拿鼠王本格森的。
他让猎狗守着洞口,不让鼠王溜出来。他跑去喊店主本格森来帮忙这猎狗全身散发出一股狗味儿,鼠王是不敢出来的。
喊来店主本格森,欧西顿和他一起,在洞口布下了用细尼龙绳织成的网。
他大声嚷嚷着,说出了自己的计划:“听着,老店上,能不能捉住鼠王,就看现在了。过了明天,它不知又跑到哪儿。这家伙诡计多端。让狗守在洞口,它闻到味儿,就不出来;若是我跑到洞口守在那儿,它会凭脚步声,知道我守在洞口,也不出来。我们若是用铲子挖,你吃不准它躲在哪个方向,弄不好会一下子溜出来,别说是人,就是四条腿的狗也逮不着它。这么办,你来..”
说到这儿,欧西顿仿佛洞里的鼠王听得懂他的话似的,套着店主本格森的耳朵叽咕了一番。本格森连连点头。
欧西顿将猎狗唤开,让它在远处守着。他趴在店主本格森的背上,让他驮着,踏着重重的脚步,走向洞口。然后他轻轻落地,站着不动。停了一会,店主本格森又踏着重重的脚步走得远远的。这是在告诉洞里的鼠王本格森:
刚刚来到洞口的人,现在已经走了。
鼠王本格森,果然上当了。凭它以往的经验,它确信守在洞口的人已经走远了,那讨厌的狗的气味也消失了,它放心大胆地将头探出来看看:啊,平安无事。于是,它招呼身后的王后“赤溜”一下蹿了出来。说时迟,那时快,守在离洞口一米远的欧西顿,迅速提起尼龙网绳,将鼠王本格森和它的王后活捉了。
后面的情节,用不着交代,读者也可猜想得到了。
民间故事鼠王
这个小故事讲的是关于:鼠王。
鼠王千年,静修于原林山穴之中,无眠无休。
当年,天地混沌,鼠王得令,耗其气,天地始开,功德无量,却念其只属耗虫,不得成仙,沦为永生不朽的鼠王,存于世间。
鼠王活泼好动,在茫茫原始地界,以草籽为食,以花鸟为乐,居天然地穴,玩乐间结识原始人类,在彼此的交流中诞生了神奇的原始文字雏形。只是可叹,生生死死不断轮回的原始人猛然醒觉,为何鼠王不死?秘密商议后,他们擒住鼠王,欲生吃其肉,得以永生不朽。只可惜,他们功亏一篑,鼠王慌乱间,口爪并用,替自己挖出了一条小小的秘道,终带着受伤的身子脱逃。
只是鼠王太过惊恐,忙乱中牙根受损,疼痛一段时日后,牙开始不断的生长。无奈,鼠王只得定期不断的将牙齿打磨,渐渐养成了喜好啃噬坚硬物体的习惯。温雅的鼠王成了日渐文明的人类的劲敌,人类在鼠王的眼中也成了可恨可怕的敌人。为了泄愤,鼠王施魔法,他拥有了成千上万的鼠民,每个鼠民必须靠啃噬人类的家什用品,保持牙齿的锋利和美观,从此人鼠大战拉开了序幕。
一日,鼠王游历各族,欲回自己的洞穴时,听到“喀喀”的声音,鼠王循声走去。晨光中,一袭棕色毛发格外美丽,怜俐的模样依在高高的树杈上,费力的将捧在手中的坚果送到嘴里,磨蹭好多下,坚果才慢慢裂开,女子微笑,尖着小嘴叼出果仁,而后瞇着眼香香的嚼着,顾不得擦拭汗珠,又开始抬头望更高的枝头,何处有坚果的影子?可这一回,她有些失望,看了好久仍不见,只好嘟着嘴,无奈的继续向更高的枝头爬去,每挪一步都小心翼翼。鼠王见到很是不忍,却又担心惊动她,会让她真的摔落,只好悄悄离去。而后,他深思再三,决定与人争食。
这一决定,引得苦苦觅食的鼠民很是激动,人类不断的开垦荒地,草籽早供养不了他们了。因此,人鼠大战推进了白日化。
人类不断的想着法子捕杀鼠民,将鼠路能封则封,对鼠民采取诈﹑诱﹑烧﹑毒﹑打﹑杀等,一时间,鼠民成倍的消亡,这令鼠王忧愤难当,一群失亲少友的鼠民聚到了鼠王新建的鼠王殿,等候圣决。
鼠王叹息无措。一棕色女子近前:“鼠王,我们鼠辈寿命本就不长,要想不绝,就要比人类有更强的生息之道。生者不屈,亡者才安息呀。至于鼠命,鼠王您真能决定吗?这要全靠他们自己的本性和本事了。您说呢?”
鼠王定睛竟是山林中见过的女子,心中欢喜,遂施号令:“家族中人员数要与能获取的粮食数对等,若有伤亡出现,我希望你们要多生养﹔若无伤亡,决不可多生养,以免我鼠国自家大乱﹗明白吗?”
“明白﹗”鼠民散去后,鼠王才想起去寻棕色女子,可惜无踪影。人鼠大战进入持久战中,鼠民为了避开人类,开始昼伏夜出,渐渐视力衰退,可嗅觉超强。
天有不测风云,瘟疫开始大泛滥,人鼠均受牵连,人类更将此害归于鼠辈,只因它们未被驯服,还与人类为邻﹗
鼠王气愤,却更担忧鼠国的安危。他让健康的鼠民避于鼠王殿内,其余皆拒在门外,可他细细查看,没发现棕色女子。他忙出殿寻找,却碰见常为他打理起居的小敏。
“鼠王,外面慌乱,不可出去﹗还是回殿吧,需要什么,我去准备﹗”
鼠王不悦:“任由外面的民众一个一个的死去?”
小敏轻笑:“你看人类,他们的朝廷也是用这种方法。而且你是鼠王,金贵之体,能与他们相提并论?”
鼠王沉吟:“那天在大殿提议休养生息的人是谁?”
小敏微微不悦,微顿仍细声说:“慧儿,她已是大将古鼠的妻子了。”
“哦,”鼠王叹息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小敏眼红,低首:“她来寻你,我说我是您的夫人,让她同我讲就好,她笑笑,只说,她要嫁人了,若鼠王忙,她就不叼扰了。”
鼠王气极,挥手将小敏打倒在地:“我的夫人﹗”说完,转身离去﹗
鼠王找到慧儿时,她正守在卡口,为每一个要进入内洞的鼠民进行药剂治疗,并塞一根药草入其口,他们便窜到内洞内静静养息。慧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未回头,只是着急的说:“药草快没了,不知人类的库房内还有不有?”
慧儿说罢,跑到卡口外张望:“若没瘟疫该多好啊。怎幺会出现这种状况?也不知能回来多少?唉,我们都是天养的,生存在这片天下,若能互相依赖信任的活着,不就没这些痛苦了?用这些方法争来了天下,图什么?未来的子孙能活好吗?”
“母亲﹗”一只小鼠蹦到慧儿身边,“我看不见父亲,我去找他吧,不然,我怕寻不着他了。”
慧儿温柔的亲他:“小儿,不可以,陪着我吧。若有鼠来,你帮我引他到这里,我这里有药,他就会活下去了。”
小儿泪光闪闪:“父亲呢?他会死吗?”
慧儿仍亲他:“不会的,我们都不会死的﹗”
一会儿,有慌乱的奔跑声。“慧儿姑娘﹗慧儿姑娘﹗”
慧儿回头,见到鼠王微微一怔,但仍忙迎向落魄的奔来的小鼠。
“阿三被他们踩死了,我只拿到了一根药草,其余的他们全拿走了。怎么办?”
慧儿抱着虚弱的小鼠:“来,把药草吃下去,回他们中间。休息一会,就没事了。”
小鼠摇头,捂着腹部的手松开,内脏尽落尘土,身子也软了下来。慧儿惊恐的后退,鼠王欲扶,小儿却抢先扶住了母亲:“母亲,我们不会死的。”
慧儿稳住纷乱的心绪,看着鼠王:“鼠王,卡口封上吧,其它鼠民不得入内,等这些病鼠病愈,另开道吧。这关乎鼠国的存亡,你比我更懂此理﹗”
鼠王点头:“那你随我回大殿吧。”
慧儿摇头:“我夫君在外面,还有很多鼠民都在外面,我不信他们都会死,总能活下来的。我认识药草,我还能寻来。我不会有事的,我有小儿,而您应去守您的国脉﹗” 故事会
说罢慧儿带小儿窜出了卡口。一会儿,些许乱石封住了卡口,还传来几声“吱吱”的哀叫。鼠王急唤,许久,也不得回应。鼠王心智慌乱,但返身真的继续巡视他那仅存的国脉。
鼠王夜以继日的奔忙,直到身心俱疲,软软的瘫倒,才让有些混杂的鼠民稍微安定。可只是一瞬间,一些不怀好意的鼠群,群起而攻晕去的鼠王。
“杀死他﹗他是最大的阴谋家﹗”
“毁灭他﹗他是我们鼠国的灾星﹗”
“吃了他﹗他是最可怕的怪物﹗”
此时的小敏正带着鼠王的维护队将慧儿的尸骨从乱石中掏出,很慎谨的将慧儿葬在了鼠王殿里的圣坛内。暴讯传来,小敏忙带维护队赶赴现场,死死护在了鼠王的周围。被灾难﹑痛苦折磨的鼠民已失去了理智,在叛乱鼠群的教唆下,他们如潮水般向本已疲惫的维护队冲击。几天几夜的战争,维护队的成员全身血肉模糊,骨架却仍钢筋般坚立着。
鼠王在声嘶力竭的哄闹声中醒来,见到眼前的一幕,不由大骇。这不亚于当年他受辱于人类呀﹗如今,这些他在奋力保护的鼠民正在如此待他﹗
哈哈!鼠王仰首大号﹗鼠民因惧因疲,纷纷退去,英勇的维护队员徒然倒地。鼠王颤抖的扶起小敏,无言以对,只是用魔法将其破败的容颜抚至完美,可是心念所及,面孔如慧儿有着惊人的相似。小敏仅存骨架护住最后一息心脉:“慧儿,我放在圣坛了。鼠王,我好想与你为妻﹗”
鼠王点头,小敏逝去。面对嘴角渗出血迹的慧儿的脸和仅存骨架的小敏的身,鼠王哀号﹗
所幸瘟疫慢慢消散,有人开始怀念慧儿,及而缅怀有着慧儿面孔的小敏。在一场预谋中,醒悟的鼠民将策动反叛的鼠群处死,一一呈到了鼠王面前。鼠王见罢,心意更凉。
“我们都是天养的,不能互相依赖的生存吗?”慧儿的余音仍绕于耳旁,鼠王不由喃喃自语。
不几日,有鼠抓到全身白毛的鼠辈,他非要见鼠王不可。鼠王问讯,招见。
“鼠王,我是小儿。本意是来寻母亲的。我也知道毛发改色,虽非我愿,但鼠国可能不容了。”小儿说罢自泣,“可母亲为我而亡,我必须寻回她呀。”
“你怎么没染上瘟疫?”一名守卫警觉的问。
小儿伏首:“人类有一实验室,抓了我们几个小鼠民喂养,以供药物试验。我们有幸存活了。其实,这也是好事,他们有秘方之际,我们鼠民的生存之道也将无限的美好了,所以,我想我们可以继续做他们的实验品,只是模样改。”
鼠王欣然,点头微笑:“小儿,你做鼠国大相吧。你母亲,小敏将她安于圣坛内了,那里是鼠国功勋墓地。你就守她,也守她守过的鼠国吧。”
小儿叩首,感恩,含泪领命。
从此,鼠王隐身居于山林,诚心静修,无眠无休。
以上是为您提供的小故事:鼠王。
民间故事鼠王复仇
几年前,蒙古阿尔泰市卫生防疫站的哈桑托与苏莉娅准备旅行结婚,地点选在茫茫无际的库尔皮特朗大草原。他们早就听说,草原上鼠患严重,且鼠疫流行。可两人都是工作狂,决定利用这次婚假,去大草原实地考察,以便掌握第一手资料。谁知道,他们却因此遇上了一场大麻烦
黑死病坟前惹了祸
三天后,哈桑托与苏莉娅骑着单车进了大草原。蓝天白云下的大草原一望无际,风吹草舞,两个年轻人心旷神怡,不由得放声歌唱起来。可越往里走,他们发现鼠洞越来越多,密密麻麻。他们继续前行,远远望去,只见一段废弃的城墙映入眼帘。他们决定前去探个究竟。
来到城墙根前,他们发现一座土丘,只见这座土丘似坟非坟,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,土丘下有不少焚纸的痕迹。两人猛然想起:这座土丘,不就是当地老百姓所供奉的黑死病坟吗?黑死病就是当地百姓谈之色变的鼠疫!哈桑托取出照相机,拍下了这座黑死病坟。
拍完照,两人也饿了,拿出食物和水,就地坐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吃着吃着,哈桑托忽然感到身旁装食品的帆布包在蠕动。他猜,准是包中的食品香味招来了老鼠,便猛扑过去,死死摁住布包。布包中的动物拼命挣扎,发出吱吱的叫声。哈桑托双手用力,不一会儿,动物便不动了。哈桑托倒出来一看,只见是一只狸猫般大小的白色大老鼠,掂量一下,体重足有两公斤重!莫非是一只鼠王?他们决定将这只鼠王带上,以便回去研究。
鼠王下了进军令
两人刚将鼠王装好,正要接着吃东西。突然,土丘中又钻出一只和鼠王一模一样的大家伙,咬住帆布包就往后拖。这也是一只鼠王,它是来抢同伴尸体的!哈桑托立即起身,想打死这只鼠王。鼠王受到惊吓,松了口,吱吱怪叫着狂奔而去。没过一会儿,只听见草原上响起了一片吱吱的鼠叫声,一只只老鼠从洞中钻出,像得到紧急集合的命令一样,一边怪叫着,一边向土丘涌来。
哈桑托和苏莉娅顿时神色大变,收起东西飞快向那堵废弃的城墙跑去。这时,鼠群已经围上来了,密密麻麻,边叫边追。眼下要想躲避鼠群的进攻,看来只有上城墙了。城墙有一丈多高,两三米宽,是断壁残垣。两人急中生智,将两辆自行车叠起,攀着墙壁,爬了上去。
这时,城墙已被鼠群团团围住,老鼠们有的试图往上爬,有的则攀着车架往上伸头探脑。突然,苏莉娅喊道:快看,有老鼠爬上来了!哈桑托顺着妻子手指的方向一看,果然见一只只肥大的老鼠顺着断墙的斜坡爬了上来。哈桑托抡开手边抓到的一根棍子,啪啪啪,连着打死了十几只老鼠,鼠群这才停止了进攻。此时老鼠越聚越多,它们见咬不着人,便发疯地啃咬自行车,转眼间车胎便被咬了个七零八落。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激怒了鼠群,将要面临灭顶之灾。
苏莉娅害怕极了:老鼠们追着复仇,是不是因为咱们刚才弄死了那只鼠王?要不,把死鼠王还给它们?哈桑托不情愿地将死鼠王扔了下去。立即,群鼠一拥而上,拖着死鼠王就走,它们来到离城墙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住,那只活着的鼠王哀叫了几声,便围着死鼠王飞快地转起圈来,嘴里还发出一种奇特的号叫声,像在哭泣,又像是呼唤同伴醒来。
这种场面大约持续了20多分钟。突然,老鼠们仰天而号,一个衔着另一个的尾巴,围着死鼠王转起圈来。它们的遗体告别方式可真独特。告别仪式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,突然活鼠王发出一声怪叫,鼠群一拥而上,啃食起死鼠王的尸体。啃噬完后,活鼠王发出一声尖叫,鼠群像是得到进军令一样,转身向城墙扑来,嘶叫声震耳欲聋。
以毒攻毒终于脱险
渐渐地,天黑了,头上浮云滚滚,脚下鼠声阵阵,更给这空旷的草原增加了几分恐怖。这时,哈桑托突然发现远处有几点绿色的光点,迅速向他们这边移来。光点越来越近,渐渐地,竟然是几只草原狼!如果说这堵断墙能够暂时抵御一下鼠群,那么对于高大健壮的狼来说,可就无能为力了。
哈桑托此时后悔不已,万不该当初选择到这里旅游,搞什么调查。他无限愧疚地对妻子说:我对不起你啊!苏莉娅的泪水早已在眼窝里打转,见丈夫如此说,大滴泪水滚滚而下,她一把搂着丈夫哭起来
很快,就有几只狼开始向城墙根靠近。但让人惊喜的是,狼来到城墙下,并没有攻击他们,而是直扑挖洞的鼠群。顿时,嘶叫声响成一片。狼群爪撕嘴咬,吱吱吱吃得非常带劲。闹了半天,狼群是冲着鼠群来的!这样也好,以毒攻毒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天渐渐亮了。饱餐后的狼群也渐渐散去,草原上出现少有的平静。两人趁着鼠群暂时退却之际,跳下墙,弄了些墙边的杂草和被老鼠啃碎的轮胎上来,然后点燃火,顿时腾起滚滚浓烟,直冲天空。
时近中午,鼠群又卷土重来,两人挥开棍棒,准备与鼠群重新展开殊死搏斗。正在这时,几名牧人赶着马群奔涌而来。马群足有数百匹,碗口大的马蹄将鼠群践踏得血肉模糊。终于,两人得救了。
哈桑托和苏莉娅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现场拍摄的大量珍贵照片,写了一份长长的报告,报告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。有关部门立即组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行动,有效消灭了鼠患。
民间故事鼠王报恩
好心救老者
从前,有个小小的镇子。镇子西边一条巷子里开着一家米铺,主人叫罗小三,祖祖辈辈住在这里。罗小三为人本分老实、心地善良,和妻子张氏一起守着米铺,勉强维持着生活。
罗小三隔壁是一家大户,姓贾,家里很有钱,是这个镇子上的第一大户。据说贾家有一个亲戚在朝廷里当大官,每年都要在贾家住上几天,然后带着许多礼物离开。每年这个亲戚来的时候,贾家就和当地的官员领着浩大的队伍,敲锣打鼓,趾高气扬地在镇子上来回走上几遍。随后,贾家就派出家丁,在镇子上到处搜寻,发现谁家有什么珍藏的宝贝,就出很低的价钱收购,如果谁家不愿意,当晚就会有土匪进入谁家,杀人放火过后,抢走那些宝贝。
镇子上的百姓去官府报案,官府却将案件压了下来,而且,第二天那家人就会遭到一伙土匪的报复。所以,镇子上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,实在忍受不了的,就纷纷搬出这个镇子。而贾家就强行占据那些逃难人家留下的房子,开着各种店铺,成了这里的土皇帝。
这天傍晚,罗小三看已经没人来买米了,就准备关门。突然听到从贾家大门口传来一阵呵斥声。他探头往那边一看,就看见几个家丁将一个老者从台阶上推倒在地,几只凶恶的狼狗狂叫着,龇牙咧嘴地扑向老者。老者手里的一只破碗掉到地上摔碎了,一根拐杖也被家丁甩出老远。只听一个家丁恶狠狠地说:“老东西,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敢在这里讨饭,一身晦气。”
罗小三赶紧跑过去,拾起拐杖将狼狗吆喝开,扶起老者。家丁看着他,说道:“你不要多管闲事,小心有你好果子吃!”
罗小三不敢多言语,扶着老者进了自己店铺,叫妻子端来一碗米饭。老者伸出又脏又瘦的手,抓起碗里的米饭就往嘴里送,不一会儿就将一大碗米饭吃完了。罗小三又叫妻子端来一碗热汤,那老者喝下热汤,脸色才渐渐红润起来。
老者对罗小三夫妻感激不尽,最后说:“我是一个靠乞讨度日的叫花子,今天路过这里,又累又饿,本想前去要口饭吃,不想却被那些家丁轰了出来。幸好遇到你们,要不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挺得过今晚不。”
罗小三这时才看清楚,老者长得很瘦小,脸有点尖,留着几根胡须在两边脸颊上,朝两边伸着,眼睛又小又圆,耳朵也很小,身上穿着一件灰褐色的长衫,已经又破又旧。听了老者的诉说,罗小三道:“老人家,你干脆住在我这里,反正我铺子也需要一个人帮忙。”
老者闻言喜出望外,对罗小三连说感谢。
从此,老者就在米铺里帮着罗小三打理,罗小三夫妻对他也像对待自家老爹一样。但不久,罗小三就发现,老者经常会把一些米放在后院里,用泥土掩埋起来,他问老者,老者就说:“以前乞讨习惯了,现在我住在你这里有吃有喝,想着以前,就习惯性地把米藏起来。”
罗小三也就不再过问,反正那些米大多也是很陈旧的,有些还生虫了。
霸王欺上门
这天早晨,罗小三正在里屋记账,突然听到老者在外面惊叫起来,随即跑到桌子底下,全身颤抖。罗小三走到外面一看,原来有人来买米,那人怀里抱着一只猫,猫鼻子使劲抽动着,“喵呜喵呜”地叫,狂躁不安,忽地从主人怀里跳下来,冲进了里屋。只见老者跳着跑了出来,藏在罗小三身后,身子不停地抖着,满脸惊惧。
罗小三赶紧给那人称好米,那人一声呵斥,那只猫才跳到主人怀里走了。老者战战兢兢地从罗小三身后站了起来,罗小三感到很奇怪,问:“你很怕猫啊?”
老者惊魂未定地说:“有一次我实在饿慌了,溜进一家人的厨房,准备偷一点东西吃,不想突然从灶膛里蹿出一只猫,对我又抓又咬,吓得我病了好几天。”说着,他撩起左边的衣袖,罗小三看见,他左手腕上果然有几道已经结痂的爪印。
正说着,就听见隔壁传来阵阵鼓乐声,不一会儿,贾家的主人贾虎就带着一大帮人,出门去了。罗小三道:“看来贾家那个当大官的亲戚今天又来了,也不知这次谁家会遭殃。”
到了晌午,一大群人进了贾宅,老者说:“这家人来头不小啊。”
罗小三道:“不要太大声,被隔壁听到,会惹祸上身。”
到了吃午饭的时间,罗小三叫妻子摆好饭菜,正准备吃饭,就见贾虎领着一位身着华丽绸缎长衫的人来到米铺门前,身后跟着十多个家丁和一些身披铁甲、手执利器的武士。罗小三赶紧迎上前去,满脸堆笑,一个家丁大声对他说:“贾大人想到你家后院看看,还不快点请贾大人进去!”
罗小三看那个身着华丽的人,正是贾虎往年常来这个镇子的亲戚,他不敢怠慢,赶紧腾出一条道,将这伙人让进来。
那人径直来到罗小三的后院,抬头看着后院那株大树,又环顾了一下四周,不停点头,说:“太好了,这个地方太好了!贾虎,就在这里了!”
那株大树是罗小三祖祖辈辈留下的,据说已经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了。那株大树枝繁叶茂,要十多个人才能合抱,常年翠绿,就是最冷的时节,也是绿叶泛青,还散发出阵阵清香。曾经,一位从京师来的商人,愿意出很高的价买下这棵神奇的大树,但罗家祖上传下的遗训是:无论遇到多大困难,都不能使这棵大树离开罗家后院,否则罗家会从此衰败。
贾虎就转身对罗小三说:“罗小三,我家二叔看上你家的后院,出十两银子,怎样?”
十两?连一间破草房都买不到,这不明摆着强要吗?罗小三听了,额头上冒出了汗珠。
豪宅变墓地
原来,贾虎二叔的老丈人得了重病,眼见没几天活头,就吩咐女婿给他找个好地方,必须要有一棵大树掩隐坟墓,这样才会让以后的子孙得到他的庇护,飞黄腾达。这个老丈人是朝廷的宰相,亲信遍布朝中要害部门。为了以后的前程,贾虎二叔就到处寻找老丈人的墓地。刚才在贾家后院喝茶,隔墙看到了这棵参天大树,就立刻赶来查看。
贾虎一听是这么回事,当时就拍着胸脯,对他二叔说道:“只要在这里修建坟墓,我把我的宅子也让出来。”
看着罗小三犹豫不决的样子,贾虎恶狠狠地说:“罗小三,你不是不知道,我二叔现在正在剿匪,手下可有几万大兵,倘若你不答应,二叔就给你安个土匪的名分,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。我们明天就过来接收整个院落,你准备准备。”
说着,掏出十两银子,往罗小三手里一塞,带着人和二叔走了出去。
罗小三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哭起来。老者走过来,安慰道:“搬走吧,胳臂扭不过大腿,不答应他们,我们会更惨。”
罗小三哭着说:“我们能够到哪里去啊?罗家祖祖辈辈老实本分,没整过谁,也没害过谁,没想到到了我这里,祖传的这点东西也要毁在我手里。”
老者说:“如今的世道,皇帝昏庸,奸臣当道,哪有我们百姓的生存之处?哎,走吧,把那些米拿着,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罗小三没法,只好含泪将铺里的东西收拾停当,暂时住在镇子里的一个客栈里。不久,罗家和贾家的房屋统统被拆毁了,那里开始修建巨大的墓地。
老者每晚都要出去,回来时都会给罗小三一些银两,问他怎么得到这些银子的,老者笑而不答,只是说:“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,看着吧,那贾虎和他二叔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群鼠惩凶徒
墓地很快就修了起来,贾虎和他二叔来到墓地前,看着宏伟的坟墓,在那棵大树的掩映之下,显得特别幽静。突然,那棵大树剧烈摇晃起来,树枝上的绿叶纷纷往下坠落,树身里面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。就在两人感到惊讶时,几个家丁急匆匆跑来,大声道:“少爷,不好了,家里出事了!”
贾虎连忙跟着家丁朝镇子的东街跑去,他来到刚刚修建起来的宅子里,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。只见无数只老鼠正疯狂地到处窜动,见了木头就拼命地啃咬,家丁们拿着家伙到处追打。那些老鼠就跳到家丁身上,又叫又咬,不一会儿,那些家丁就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骷髅。而许多老鼠正啃咬着房子的柱子,不一会儿就啃得房子摇摇欲坠起来。
贾虎吓呆了,命令剩下的家丁取出灯油,往那些老鼠身上倾倒,然后点起火把,扔向鼠群。片刻间,整个宅子到处是着了火的老鼠。它们四处乱窜,上蹿下跳,不一会儿,宅子就燃起熊熊大火,滚滚浓烟夹杂着刺鼻的焦臭味,充满了整个镇子。
贾虎吓得赶紧往外跑,那些没烧死的老鼠就跟着他跑。贾虎一路狂奔,每经过他在镇子上的店铺时,就狂叫着叫里面的人出来帮着追打老鼠。而老鼠就窜进贾家店铺,引燃了房子。整个镇子片刻处在一片火海之中。
贾虎跑到墓地前,发现那里爬着许多毒蛇,拼命吞噬着到处乱窜的老鼠。无数的老鼠,招引来无数的毒蛇,贾虎和他二叔想往镇子上跑,可还没跑出墓地,就被毒蛇咬伤,抽搐了一会儿,毒性发作,死了。
老者从树洞里走出来,看着满地的老鼠尸体和毒蛇,满脸泪痕。他蹲下身子,变成了一只硕大的老鼠,吱吱叫着,那些毒蛇见了如此肥硕的老鼠,就都向他爬过来。
很快,肥硕的老鼠就只剩下了皮毛,毒蛇四处搜寻了一阵,才慢慢消失了。而镇子上,所有贾家的店铺也被烧成了灰烬。
朝廷查清此事后,皇帝一声令下,将宰相革职,抄了他的家,将他流放边塞,可宰相还没走出京城就死了。皇帝还下令将镇子里的土地归还给原来的百姓,逃难的百姓也纷纷回到了镇子。
镇子上的百姓后来才得知,贾家因为四处抢占百姓的房地,翻修屋子,使原来在那些地方生活的老鼠失去了栖身之地,就纷纷跑到罗小三的米铺,藏到了那棵大树里。它们的首领就化作乞丐,四处寻找藏粮食的地方,那次准备进入贾家查看,不想被罗小三救下。首领就命令老鼠不许偷食罗小三家的米,他自己每天都藏一些陈米,勉强让鼠群生存。不想最后的栖身之所也被贾虎占据,鼠王决定报复贾家。
罗小三回到自己的后院,只见那里杂草丛生,那棵老树也已经成为一棵空心的大树。他走到树洞里,发现里面竟然非常宽敞,而且还有许多银子,看来是鼠王从贾家偷出来的。罗小三就用这些银子重新将米铺开了起来,每天他都要拿一些米到树洞里放着,第二天,那些米就会不见了。
后来,镇子上来买米的人经常看见,罗小三和一个身穿灰褐色长衫的老者在树洞里喝酒。那棵树,慢慢地又长得枝繁叶茂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